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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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发笑,他说:“是吗,你真的不是吗?”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带吸入器的喷雾,凑到我的嘴边,语气不容拒绝:“张嘴,呼吸。” 自从我身体开始变差,他就很少让我用这种东西了。确切地说,这是三年来第一次,我仿佛又回到地下室那些分不清自己是谁的日夜。吸入的到底是什么,春药?rush?迷情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失去理智的迷情比暴力虐待更像是惩罚。 说来也很奇怪,张明生明明更享受我在清醒状态下的绝望,却也从不放弃让我陷入失神yin贱的机会。 那晚我丧失了神智,感官混淆,世界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我只知道张明生插入了我,却不知道他到底插进了哪个洞。我是很快乐,感觉自己要飞起来,感觉我的下身液体横流,温湿地将我和张明生连在一起,我生殖器官的xuerou似乎脱离我而独立生存着,它们谄媚地讨好着张明生肿胀的yinjing,他插进来,似乎要贯穿我,重重地碾过我体内一切富有弹性且sao痒的软rou。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记得他重重的咬了我的肩膀,我浑身都麻木而瘫软,只有性快感和那个牙印活在我的rou体上。我剧烈颤抖着,终于高潮了,随后眼前一黑。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的手背上插着针,往上一看,吊瓶高高挂起。医生来过了。我的身体大不如初,吸一次催情的东西都会崩溃到昏倒。张明生守在床头削苹果,他衣冠楚楚,很像一个好丈夫。 我们都没再提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