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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知道了。」

    「就是因为知道了，才不能分。」他轻叹，「我是她最後的依靠，若连我都离开她，你觉得她会变成什麽样子？恐怕不只是自残这麽简单了。」

    我会Si的。

    我瘫坐在椅子上，几乎无法思考。这时唐宇生说︰「所以我才不想告诉你。」

    我一愣。

    「虽然你不是故意的，但你当年的离开，真的伤末良很深。」他望着前方，「一直依赖的人就这样离开，对她而言是最害怕的事。你的再度出现或许可以抚平她的伤，但不安不会因此消失，可能最後会换你被伤得更重，所以我曾经希望你们别再见面。」他低语︰「……若你还Ai着她的话。」

    我怔怔，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能开口︰「你刚说末良她会这样，有可能也是因为遗传？」

    「嗯。」

    「那她之後会变怎样？」我问︰「她爸发疯……那末良呢？」

    他低头不发一语。我浑身不断颤抖，整颗心几乎就要碎裂，「为什麽现在才说？」

    他仍不语。

    「所以之前你才会跟我说对不起，说你害末良变成这样？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我失控大吼︰「你以为这是你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事吗？这样拖下去对末良只有坏处，光你一个人痛苦就能解决一切吗？！」

    「因为我不想看你现在这样子！」他回吼︰「越多人知道就越多人痛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