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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这里酸嘛？」我的强y态度使得她有些呆住，一会儿後才点头。我按摩她的肩说：「屋子只要扫一遍就够了，整天一直扫不怕连左手都不能用了吗？」

    妈没有回应，看样子还在愕然中。我望着她头上的白发，在发生意外後立刻就增加好多，肩膀也瘦弱地彷佛一撞就会碎。按着按着，最後我俯身将她抱住，妈一怔，担心问：「凯岑，怎麽啦？」

    「妈。」我轻声：「有一天，我一定会让我们脱离这种日子。」

    「嗯？」

    「等到我毕业，我一定会努力工作，让我们不必靠男人也可以过好日子。在那之前，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身T，千万不要什麽福都还没享到就倒下了。」

    妈怔了许久，最後拍拍我的手，哽咽：「是妈不好，是妈没用，知道你受委屈却不能保护你，mama知道你一定很恨我。是我没办法让你过好日子，对不起啊。」

    我闭上眼紧紧抱着她，压抑着止不住的鼻酸。

    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好nV儿，也没办法做好妈的完美nV儿这角sE。演了太久并不会入戏太深，只会想反抗这一切。

    继爸之後，我又成了伤害妈的第二个人……

    隔天到学校，全班同学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末良则在位子上脸sE苍白，满脸慌张的看着我，看样子也知道这件事了。

    这天上午过得并不安宁，除了一直被教官叫走之外，还得忍受同学的怀疑批评。後来才知道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