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旧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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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统共睡不到五个时辰。” “……” 身后没有回应的声音。 钟照雪已收回了水囊,倚靠在车壁,望着外面的风光出神。他的性情日渐沉静,深黑的眼瞳承袭自他的母亲,锋利有余,多情不足,是一副必然多受风浪的面相。 车厢摇晃几刻钟,陈伯才听到他低声道:“母亲病逝,钟府已成遗宅,只能陪她走完最后一程,我心里有愧。” “地契尚在,照哥儿何时想回去便能回去。你本在北州习剑,夫人病重难医,并非你的过错。” “我若在她身边,或许早一日发觉。” 或许,一个有无尽可能的词,但也是永无可能的结果。他的话太固执,是少年心腔里正在生长的枝根,陈伯叹息:“虽然如此,可父母总不愿让孩子知道自己生病啊……” 叹息荡开,落进了钟照雪的心池,像一片枯叶,从他的河流经过。 钟照雪七岁离家,上北州掣云门习剑,至今也有七年。 七年在中州钟府与父母生活,七年在风铖身边习剑术道义,弹指间飞光如梭,除却过年时归家相聚,其余时候皆是书信往来,也是因如此,他的母亲瞒下了自己的病,以至于快到了临终,钟照雪才知晓母亲病情。 钟照雪的背景鲜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