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潢昏
> 他抓住我的左手,用指腹轻轻把玩我的指甲,语气像是逗一只宠物猫般随意,放心。 “时锦。”他说,“我等着看你刻满一整面墙。” 第二天醒来时李孜泽已经不见人影,我磨烂的指甲上则多了个创可贴,只看了一眼我便嫌恶地将它撕下,用残破的指甲在痕迹旁又添了一条新的印记。 许是带着的恨意太过浓烈,我使出的劲比想象中大了许多,导致指甲劈开大半渗出些血,我把它含在嘴里,幻想着刚刚割破的是李孜泽的咽喉。 “时先生。” 小筝看到此幕,慌忙帮我给指甲涂上碘伏,她是最近新来的,对我比其他的人都要热络一些:“您要保护好自己。”她说。 我看向小筝的眼睛,她忽然抬起头,面容平淡冷凝。 她嘴巴微张,口型道:“忍。” 我心头顿时狂跳起来,不动声色地点头。 下午李孜泽硬要我陪他看书,他把我圈在怀里,下巴懒洋洋地贴上我的肩膀,神情疏懒。 他要我给他读诗,拿起一本聂鲁达的诗集,随手翻开一页,指尖轻点在上面命令道:“这首。” 我看他一眼,缓缓读起来。 高中时,有些时候做完爱,李孜泽也总爱这样抱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