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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地想要起身,又被尼莫一把压回去。 「怎麽会呢,爸爸。」 尼莫啄了啄马林的嘴角,顺着下巴曲线啃着喉结,软舌舔弄的马林一阵呼吸不稳。那是一种全然敞开的姿态,向猎食者献上最脆弱的生命维系,因为他知道,对方除了柔情抚慰,不会有更多的伤害。 尼莫吻得那样认真,他没有高深的技巧,凭着本能涌上的一股爱意细细品尝每一寸肌肤。马林刚刚的爆冲实在游得太快,身上被不少沙粒刮出细小的伤痕,没有任何血液流出却被尼莫执拗的亲吻着,彷佛这样就能抚平伤痛。 「你总教导我要注意安全,却让自己受了伤。」 尼莫埋怨着咬了马林的小腹一口,马林嘶了一声,真想不到有一天会换他被儿子谴责不够小心。「抱歉,爸爸以後不会这麽做了。」 尼莫满意的哼哼,继续探索爸爸的身体。他曾经那麽向往外面的世界,迫不及待的要脱离马林的保护圈,有时候总是要绕了一大圈,才发现自己真正的归属何在。 那是一副历经沧桑的躯体。 不到骨瘦如柴,却也没几两rou。岁月在上面留下了刻痕,更多的是cao劳带来的衰老。 爸爸从来没有跟他细讲噩梦当天发生了什麽,只是以缅怀的表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