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草莓味软糖
yinjing自顾自地硬,jingye真的快要射不出来,他用了很多那股草莓味的液体裹着手给我摸,我眼前发晕,可能是在骂人,也可能咬了他,或者打他,但总归使不上力气,最后还是丢脸地被另一个男人抱着试图躲避他给我手yin的手。 他用了过量的润滑,之前还用嘴,可铃口那一圈还是酸涩得要命。这次我迟迟射不出来,他的手指去轻轻按顶端的精孔,我猛地向后一缩躲开,但忘了我被他抱着,再缩也还是缩进他怀里。 那只手压根不放过我,伸进来,像是残忍地施刑,逼迫我一定射精。 我无论怎样都逃不开他,恨不得将他的手咬掉,腿根的肌rou都在抽搐,小腹不停抽动,yinjing断断续续流出稀薄的jingye,每流出一点,性器就在打颤。 他嘴唇抵在我耳后,呼吸很沉很慢,手掌从底下的yinnang爱抚到guitou,连会阴那里都抹满了草莓味的液体,滴滴答答沿着大腿向下淌。 我以为我的下半身要麻木了,可随着他的手指猛一收紧,还是忍不住一挣,失禁感如同一根针刺在尿道里,一寸寸向外挤压。 我听到一个人模模糊糊带着哭腔说“要死了”,听起来软弱且陌生,不知道是谁在说,我只知道那根针残酷地刺穿尿道,直到半硬的yinjing失禁地流出尿水。 在长久一阵过电的颤抖后,我才明白,那个嘶哑着声音哭着求饶的就是我自己。 弄脏的被子不知去了哪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