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封闭类时曲线(1)

：「我还真是个不合格的小偷。」

    程昊云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拉近自己，两人的鼻尖几乎是要贴在一块，盯着叶千泽惊慌失措的眼眸，他一字一句问道：「你还有没有做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随着程昊云每次张口，清冷的鼻息直接拍在叶千泽脸上，令他莫名地心烦意乱。

    叶千泽所幸不装了，乾脆破罐子破摔，不甘示弱地反握住程昊云抓住自己的手，语气忽地放冷。

    「那几封预知信都是你寄的，对吧？」

    「嗯。」程昊云没有装傻，也没有辩解，就只是面无表情地回。

    完全想不到他会就这样承认，叶千泽愣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

    几秒後才反揪住他的衣领，大声质问道：「你老实说，那些人的Si跟你有关吗？」

    程昊云没有马上回答，就只是盯着叶千泽看，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深邃而暗沉，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麽。

    看着他这样，叶千泽整个心都纠在一起了，突然地感到不知所措，不过是问了一句，哪里错了吗？

    「不是。」良久，程昊云才放下抓着他的手，平淡地吐出这两个字。

    叶千泽也顺势把手放开，打开最新收到的那封预知信，又质问道：「如果是这样，那信上说的谷关有三十一人会Si，是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