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w to get away wit love
红色痕迹。他自下而上地凝视着韩信,噢,即使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他还是很清楚什么样的自己能使韩信动心。灯光之下,他茶色的瞳仁格外浅淡,只中央极深,碧绿在此处与灰暗融为一体。这是有瑕的翡翠,深海的漩涡,任何人一经涉足,便要粉身碎骨,万劫不复。韩信一眨不眨地望着李白的眼睛,听见他委屈兮兮地说:“我要你来玩。” cao。韩信有很多平日上班时无法对李白直言的粗口想说。他呆愣地站在寒风中,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在颤栗。他知道,他的上司狄仁杰还在身后那栋写字楼的第二十三层等他回来写完明天庭审的笔记;他知道,开庭的时候李白将作为辩方律师,拿着他起草的那份纲要发言;他还知道,如果现在拉开车门,他今晚通宵的概率就是百分百。 管他妈的。他想。 李白笑眯眯地向他张开双臂,抱住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钻进车里来的人。韩信的手很凉,车门“啪嗒”上锁的声音很响,被毫不客气地推倒在宽阔的后车座上的感觉有点疼。李白没有开车灯,车内车外都没有,但借着十分昏暗的路灯,他能看见韩信跨坐在他身上的样子。他们接吻的时候韩信嗅到了很重的酒味儿,好在李白的存在本身就足以消解这味道不那么讨喜的一面。方才他没有注意李白身上穿了什么,如今靠着触觉,便知晓他是一身西装革履,连领带都打得整整齐齐。韩信简直没有任何耐心,扯开皮带扣,把西裤唯一一颗纽扣从相对应的扣孔里揪出来,拉下冷冰冰的拉链——与此同时从未离开过李白的嘴唇。他舔舐着他的下唇,舌尖滑过唇瓣内侧,描摹他牙齿的形状。他还能够闻到李白沉重的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