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w to get away wit love
腿,暴露出那泥泞的私密处,借着微弱的灯光做扩张。韩信想合拢膝盖,至少隔绝他的视线,李白的抓握却非常稳健,不让他如愿。 “不行喔,同学。”这蔫坏蔫坏的家伙屈起手指,勾弄着敏感的嫩rou,表情纯良无辜,好似反而是韩信欺负他了,嘟嘟囔囔道,“你的辩护方案写得太马虎,好几处条文都引错了呢。不如我来教教你,一个成熟的律师应该怎么做?” 韩信的回答是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拽得往前一扑,身体力行地堵上了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李白笑了,空出一只手来扶住韩信的后脑,不安分的拇指轻轻揉着他的耳廓,把戴好了安全套的yinjing送进高热的、微微颤抖的窄道。韩信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体内的东西,被上位者深深楔入的感觉好似偷吃禁果,一瞬间他想起的不是过去的云雨缠绵,而是李白欠身从辩护律师坐席站起,进行庭前宣誓的模样。他眨了眨眼睛,庭上镇定自若的李白与眼前的李白重合,那样的意乱情迷,肩膀位置的衬衣扯得皱成一团,韩信自愿爱他,无需宣誓。 李白再度挨近,并未在唇畔过多停留,直吻至颊边,耳后。韩信深深呼吸,侧过头去以示无声的邀请,褪至大腿的裤子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尽量上举,搭在李白肩头,被压成一个紧密的V形。他平时爱好游泳冲浪,肌群柔韧有力,如此难受的姿势也不过有些别扭,腰身不自在地动了动,变相将李白吞得更深。韩信喉头滚出几声食髓知味的呻吟,下颚高高抬起,予取予求似的,任由李白啄咬自己的颈项。 “别那么用力。”他缓过一阵喘息,试图把身上的人推开些,“留了印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