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接他回来是我的选择

眉注视路灿，却不曾得到同样的回视，他眼尾气得发红，脚却像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原以为自己会三两步冲上前去，实然恰恰相反。

    「你们现在是一国的，枪口对外，我说不过你们。」靳驰洋撇过头，「我不知道没了我，他你也可以。我也不知道，有人早就心怀不轨。」

    他喊着路灿的名字，声音那麽轻地问他。

    「你我都沉迷混乱的快感吧，不然你怎麽会住进来？我不信你也想仔细了。」

    靳驰洋走後，路灿若无其事地回到主卧，懒散地稍微伸展四肢，卷了被子便卧倒。

    靳重光紧随其後。「出来看他一眼就满足了？」

    「有什麽好看的。」

    「那是……帮我气他？」

    「无聊。」

    靳重光在路灿侧睡的那侧伫足，单膝跪下，於床缘和他双眼平行。「两年半以前，我应该见过你一面，所以在靳驰洋拿你的照片给我看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来了。b他更晚真的认识你，到现在才能和你面对面地说话，这一切都很得来不易。」

    「我的心意不是莫名其妙，我想慢慢地摊开给你看，找一个合适的时机。」

    「不要逃，路灿，我不想伤害你。」靳重光无奈一笑，「我完全不想攻击你。我只怕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