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的独白
。 小学分班後,我和彼岸遇上严厉出了名的班导。 b别班多好几倍的作业量,同学们和我商量好说辞:「写不完。」一起拒写。 结果全班只有彼岸做完。班导低沉的大嗓门朝我们吼:「还不是有人写完了!」 她却在大家的视线下埋低了头,眼神里充满好像就要化作泪水的歉意。 做错的人是她吗? 有人曾悪狠狠地瞪着彼岸大骂:「看什麽看啦!做作nV没资格看我。」 我张了口想说点什麽,却终究什麽也说不出口。 我有我自己「融入大众」的路要走。 只要湮没在人群中,别成为标靶就好。 所以当班上带头的孩子高傲地扬起下巴对我说:「欸,你拿这个丢彼岸的话,我就再也不欺负你了。」我犹豫着。 「还让你加入我们喔!怎麽样?」我接过了水壶,往彼岸身上扔。 我偷偷告诉彼岸:再理她的话我也会被排挤。毕业後再当朋友。 然後用大家听得到的音量对她装凶:「我要跟你绝交。」 她只是目光极其平淡地点了头。 多久前?我们约定了要当永远的好朋友。 我没有对她伸出援手。为了什麽?我听从想支配他人的人,去设法支配他人。我们成功把择善固执的彼岸变成普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