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的独白
舞社说一声,却不知道任何人的联系方式。 就这样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地,在时间到时只好默默去了热音教室。 结果在几天後收到了旷课通知。 想着不能留有W点的,我的纪录。 ──但现在想来,那些又都如何呢?在人生路途上走得越远,那些看起来就越发渺小。 但在当下,却是自己仅有的全世界。 等次周社课到来,我鼓起勇气问了热舞社长出缺席的事该找谁说明。 1 我才知道水仙是负责登记热舞社缺旷纪录的学长。 水仙表示理解,和善地叮咛我等等别说话、交给他。 然後带我到学务处,找负责人说是他登记错了,希望能更正。 在一番辩驳和挨骂後,纪录被从旷课改成迟到。 而我始终听话地沉默,没能帮上忙。 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水仙。 早知道会这样给他添麻烦的话,旷课就旷课吧。 後来热音和热舞的课外练习时间不断重叠,我一次次让水仙落单的愧疚感也越发强烈,最後我装作不经意地在练习时问了水仙的想法。 他只说:「我听说你是甄选时得分最高的主唱耶,加油。」 「可是……」可是我越是在热音努力,就越没有机会见到水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