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还是囚了,但不太一样
怎么知道你会不会。” 他笑得很浅,纪凌却自这张沉稳的脸上看出狂意。 赌上性命的博弈,只为了一个根本没着落的可能性。 跟在cao盘全局不怒自威的家主身边太久,他都快忘了,白秦本人也是个从疯子窝里钻出来的实打实的疯子。 自年轻时滚入腥风血雨,不知道多少赌上自己的疯狂决定,才垒出了现在的白秦。 他会做出这种疯狂冲动的事,竟也合情合理。 纪凌沉默片刻,布满伤痕的手抓起枪,因疼痛而颤抖,抵住太阳xue,慢慢扣下扳机,然后丢回桌面。 白秦抓起枪干脆利落地朝脑门来上一下,推回对面。 “轮盘赌,以前我玩过两回。” “……我见过,为了让那个把着南四洲海路命脉的疯子松口。” “疯子?原来你这么看他。” “……你也是个疯子。” “谢谢夸奖。” 纪凌放下枪后,白秦拿起来,对自己开枪的动作不带一丝犹豫,从他眼里看不到对死的恐惧。恐惧死亡的都已经死了,只有活着走下赌桌的人独享胜果。 谁让这人是个黑道头子,是个疯子,是个怪物。 他盯着回到自己面前的左轮,只剩两次了,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胜负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