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走马观花风月往事
给他靠着,他抚摸着岑松月的胸膛,在肩窝处香了一口,迷糊地重复道:“师尊,对不起。” 岑松月的下身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伴着些许抽搐和呻吟,转身摸了摸常笑的头,说道:“乖,不怪你。”两人赤诚相对,借着朦胧清辉,两人的身体皆蒙上一层薄薄的银白纱衣,凌乱的发丝和被褥、凌乱的吻痕和呼吸,都在赤裸裸地彰显一个事实:岑松月在自己心境里居然怕跟常笑做,并且一边怕还一边付诸实践了? 岑松月表示不解,身体里叫嚣的那头已经按压下去,枕边人也已经沉沉睡去,他换了个舒服地姿势,睡着了。 场子上摆了张榻,榻上卧着一人,场子下面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那些人尽数把脖颈伸长了,把脚尖踮高了,只为一睹那个名不见经传但是却听闻长相酷似先岛主的、走狗屎运的人。 且看那走运之人的周遭,也是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那人的手被人捧住了,大家无不关切且疑惑地反复打量这一跪一卧的两人,仿佛看见了一对鸳鸯——确实也没啥稀奇的,鸳鸯是漂亮的禽类,这边厢的两个男人也算是好看,但是没啥稀奇的,便有人散了开去,佝偻着往外围一跃,掀起一阵人浪,引来一些谩骂······ 忽然,人群中爆出一阵阵唏嘘和惊呼,引人频频回首——只见那走狗屎运的人复已醒来,但是人们面面相觑,一头雾水的问彼此“何事”,心说难道那人真的是先岛主转世?有那么像不成? 只见有人手足无措,有人大惊失色,有人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