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应该回家的
又在本市,可以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林录心里还憋着那晚的气,“我坐公交去车站就好了,反正是直达,东西也不多。” 上了这么多年学,大多数时候都是她自己回去的,沈婉点点头:“也行,给小陆买的那两瓶酒,你不好拿我就寄过去。” 扒完最后一口饭,林录满足地靠在椅子上:“好拿,我带给他吧。” 到了收拾东西的时候,她才幡然醒悟过来那两瓶酒有多累赘,放箱子里怕碰碎了,拎手里,两个小时的大巴虽然不长,但到哪都得拿着很麻烦。 正发愁怎么带,突然想起今早见到陆晷了,他肯定还没走。 于是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有一会儿才接起来:“喂?” 1 “你还没回去吗?”林录开门见山。 “没有,怎么了?” “我妈给你买了东西,我不好带,你没回去的话就先拿给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喂?”林录以为网络不好。 “你喜欢吃蛋糕吗?”陆晷突然问。 “还行,怎么了?” “明天我要吃。”陆晷答。 不出所料,然后就没有后文了,林录已经熟悉了他跟人交流的方式,即非必要关头、无关系破裂风险或紧急危险,绝不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