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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

    虞霜降撇撇嘴，只得作罢。

    “你的……”白千鹤想了一下措辞，“你一个人来的？”

    他知道虞霜降的家世，按理说不应该亲自来接人。

    “对。”虞霜降道，“这几天，家里的产业很不太平，没有几个人能抽出时间。我是个甩手掌柜，最闲的应该是我了吧？”

    白千鹤没说话。他知道虞霜降的话带了点自嘲的意味。

    “你还是很年轻。”虞霜降将双手插进自己风衣的口袋里，走在前面带路，“跟之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白千鹤穿着干净而整洁，穿的是在国外留学时大学的深蓝色制服，勾勒出高挑瘦削的身材。眉眼中透着青春的活力和内敛的温和，连少年特有的锋芒都被小心翼翼地藏起了一半。

    “你也是。”白千鹤跟着虞霜降，避开人流走着。

    “你刚才是不是和江止生说话了？”虞霜降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奇问道，“都说了些什么？”

    虞霜降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惴惴不安，但是白千鹤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放在心上。

    江止生？刚才那人吗？听虞霜降这语气，看来这个人应该是有一些身份背景的，但是白千鹤对这些与他无关的事情并不是很在意。

    “那位先生？”白千鹤轻描淡写，“没说什么，一些普通的场面话罢了。”

    “普通的场面话……”虞霜降喃喃道，又忽然皱着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