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rgecy
,神情既痛苦又恐惧,“不要。叫。波皮。” “那怎么,你想自己解决?”西里斯说,看着对方的身体又一阵抽搐,“你做不到的,我知道波皮有点儿咋咋呼呼什么的,但是你真的没必要为这种事搭上小命,好吗?老天啊,我都不会犹豫。” “没。必要。”斯内普一个词一个词地说,西里斯翻翻眼睛。 “随你啦,反正我要叫她。”西里斯抓起飞路粉,准备联络校医院,“这是张烂透了的沙发,但你在上边流血而死它就会烂到连放在屋子里都不配了,我说的可是这间屋子。” “有。一块。碎片。”斯内普坚持道,“把它取出来。然后用药,就可以了。只是物理伤害,不需要,她。” “我不会从你蛋里取出任何东西的,斯内普,死了这条心吧。”西里斯抓起一小撮飞路粉,但他一时也有点犹豫,毕竟一个人如果在痛成那样的情况下还如此坚持,即便那人是斯内普也值得考虑。“除非我想做许多以我自己为主人公的噩梦,我的脑子可擅长这个了。” “我欠你一次。”要西里斯说,斯内普听起来快晕过去了。 他把飞路粉丢回壁炉顶端,转身大步走向伤员。 “这么说的话,行啊,不过如果我认为伤势超出一瓶药能处理的范围,你就别再给我捣乱。” 哼,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处理尴尬伤势,试试像詹姆那样从扫帚尾滑到扫帚头耍帅结果没注意到扫帚中部有根木刺?反正那是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