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

师？”李指南笑起来，“你在干什么？”

    张老师相当镇定，如果忽略他震颤的瞳孔的话，“巫禾他喝多了，跟我闹着玩。”

    “玩儿什么？”李指南说，“让我也加入。”

    “没什么。”张老师穿好了裤子，感到重新拥有了体面和自在，“没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装作想起什么，要出门，从李指南身边过去，忽然被拉了一把手腕，他掌心触摸到布料，和那下面鼓囊囊柔软的一团。

    李指南压着张老师的手背，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按了按，“为什么出去？刚才你不就是这么玩儿的。”

    张老师猛地抽回手，那一向令他愉快的触感现在让他发了冷汗，“开什么玩笑！”，他再次尝试从李指南身边过去。

    李指南说，“你要去哪儿？”

    张老师不敢看他的眼睛，从钱夹里抽出一沓粉色钞票塞进李指南手里，“去看个朋友，这间房后天到期，你们玩儿两天，自己回去。”

    “我玩儿不了。”李指南看着钱，笑眯眯的，又拿出手机，“我不是同性恋，也不是恋童癖。”

    他打开了一段视频，半裸的胖老头猥亵巫禾，在他身上奋力甬动身体，一种扑面而来的，畸形腐败的性欲气息。

    “忘了么，你刚才在摸他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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