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奴舍十一
方做了些只有在梦里才敢肖想的背德之事。想到这里,他突然间冷汗都下来了,猛的坐起身。可是宿醉的头疼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又摔倒回床铺上。 那不可能是肖逸天!那只能是...... 想到这个可能性,只觉血液如同逆流一般,浑身都僵硬发冷。他马上掀开被子去看自己的身体,在感受到下身没有任何异样感后,心下松了一口气。 心中还未平静下来,就警觉一道寒凉的视线一直都落在自己的身上,那视线如有实质般冰冷刺骨,冻的他浑身发寒。 转头看去,只见窗边的木椅上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清晨的光线,正一言不发的看向这边。身上还穿着昨晚的丝质黑袍,松散又颓靡的挂在身上,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着。 对方明明看到他醒来,却也依旧不言语,肖逸清看不清肖尘面上的表情,但是他还是能感觉的到,那人好像和从前有些不大一样了,究竟哪里不一样了,却也说不清。 他以为肖尘会说些什么,毕竟昨晚上他们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虽然他后来都记不清楚了,也不知怎的肖尘没有继续做到底。 然而对方只是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就直接起身离开了,走时一句话也没说,也没问,很干脆,多一眼都没有再看他。 望着肖尘离去的背影,这莫名冷淡的态度,令肖逸清胸口发闷。手指轻轻攥起身下柔软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