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白间的灰

问题，一想起他们对我做的事，我巴不得他们赶紧Si。但不该是这样，你要知道，朋友，在人类社会中，杀人是绝对的禁忌，即使是在这个疯狂的地方，即使我也杀过人，即便如此，这也绝不该是一件如此随便的事。就算我对他们恨之入骨...见到你杀人时毫无犹豫，就像踩Si几只老鼠，分尸和吃饭无异，我也绝不可能笑得出来。你刚才的语气像同事在安慰业绩没达标的新人，‘砂金，不用担心，很快我们就要把那些人、他们的家人、朋友和一切相关的人都杀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麻烦上门，现在高兴点吧。’我该怎么高兴？朋友，说真的，就算是家人，她对你的影响也太深了，现在还不晚，再这样下去...”

    “我确实不Ai听。”星打断他，“不准说卡芙的坏话。”

    他停住了，或许觉得多说无益，她没从这些话中提取任何建议，只在意最无用的细节

    星知道他说这些出于善意，所以尽量耐心回答，而不是直截了当回一句关你P事，又想着估计要让他失望，她该展露出情绪，愤怒、惭愧或无言的沉默，总之该有或多或少的变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淡

    “我知道的。我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也思考过，最后做出了选择，”他估计要更失望了，她知道不该，却情不自禁露出微笑，“我会永远站在卡芙的一边。普通的生活对我而言也不是那么重要，只要和她在一起，就足够了。”

    砂金闭上眼睛，深呼x1，气音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情绪，但仅在一次深呼x1后，他调整完毕，整个身T放松下来，脸上也恢复成平常笑眯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