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五)儿子生理期用喷头,老父亲住酒店做梦狂儿子小B,开始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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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触碰过这般柔嫩的肌肤,现在触感还是那么清晰。 他想过自首,想过坦白,昨夜回过神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对自己下手极狠,甚至热血上涌想要剁掉管控不住的下体。 但活到四十岁,他丧失了少年时的一腔热血,丧失了在世间横冲直撞的勇气。世俗已经将他桀骜的锋芒折断,棱角磨平,他像是梁知月嘴里描述的废物一样趋于平凡,畏首畏尾害怕死亡。 他只能试探下儿子的反应,昨晚他只用纸巾匆匆擦拭两人的相连部位,过后才想起来儿子腿窝和股沟处没准还有残留,但那扇房门他敢轻易打开,彻夜未眠等待宣判。 那条内裤被他拿到自己的房间清洗烘干,在洗到一半的时候,清水上浮着的浊液让他感到失望。 酒水钝化了他的思想,话本里都有狐狸精爱吸食男人精气,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子孙精被浪费,应该由儿子的小嘴全部吃进去。 上面也行,下面也行,婴儿时期本就是由楚恒抱着哄着给儿子喂奶。 从某种程度上,这些子孙精都是楚慈未成形的弟弟meimei,它和他有着直接的血脉关系。 吃进去,通往儿子的身体。 回归原点。 光是想想,就让他呼吸一窒,口干舌燥,肥rou上青筋暴起。 昨晚直到他收拾好yin乱的房间,一直到楚恒重新给楚慈穿上吹洗干净的内裤,楚慈都还睡得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