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
袒露出,肌肤隐隐生光。她身上零星几道指甲挠出的血凛乍眼,裴远自药匣里找出清润生肌的药来,启塞挖了些浅绿的药膏,细致将林婉臂颈几处抹了。她调转身去背对他,乌云般发丝总捋到一侧肩前,薄白的背上又是条条细痕。 裴远涂的细致,可指尖总似留恋,每在她身上多停片刻,心越胀得厉害。她像半点不察,竟还后凑近他,那耳坠子随身摆荡,林婉几乎贴在他大腿上。她T上的热意似乎连着床褥漫了他全身,胀感不止上身一处,腹下清楚地窜起火热,她还不觉,后背将贴在他身上,裴远猛扣住林婉双肩,下颚紧紧绷着。 他双耳像鼓上层水膜,蒙蒙的昏昧。 林婉贴近他的身,指头搭在他腕上,轻语,“怎么了?” 她似在困扰,声音细细软软听不分明,“我的耳坠子,刮到头发了......裴远,你帮我摘啊。” 裴远的眼珠迟滞地动了下,抬手去触她的耳坠,目光却落在她细致的耳垂上,月华中似乎能看清上面的细小绒毛。 他咽了咽喉咙,不敢再碰她,手掌最后温存地停在林婉肩片刻,他撤手靠后些,嗅着她周身阵阵恼人的甜香,只想快些摘下耳坠。 那修y的指头刚触玉兔,她又不依地躲开,“你手上还有药膏呢,不要沾上。” 裴远的手顿了顿,她好像不是故意与他为难,所以又想别的法子。侧过脸吻了他下颌,弯眼g唇地哄他,也苦恼着,“不能用手啊,那怎么办?” 春水般的眼似有所指,在他唇上流连。 裴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