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品酒（毫无自知的痴汉增加了）

当教授，可以这么闲的吗？”

    伊西多轻轻摆手示意斯坦恩离开，但并不是要避开他谈话。斯坦恩才迈开一步，他的嗓音就悠悠响起。

    “这取决于你怎么用人，比如，我和斯坦恩。”男人靠着沙发的头一偏，望着银发青年笑意明显，姿态是十足的慵懒悠闲，显得言语颇有说服力。“他做得多，我就很有空了。就可以...做喜欢的事。”

    斯坦恩还没走出房间，步伐保持着固定的节奏，背影沉稳，丝毫不受影响。

    这是再好不过的明证，埃尔默很同意他的话，“很简单也很实用的道理。”

    “所以，我想，你的时间还是很充足的？”

    伊西多语气温和地问，把斯坦恩临走前放在茶几上的文件夹拿起，寥寥勾画几下，递向青年。

    在银发青年低头看文件时，红色眼眸稍微一偏，从一直注视着的青年身上移开，瞥一眼窗外，随即收回，望着青年温和依旧。

    是什么？

    埃尔默略带好奇地打开，是一份简易的周表，划线的几个时段代表着可选择的助教时间。额外圈有四个时段，灰蓝色的墨迹还没有干透。

    埃尔默垂眼望去，羽毛笔插在笔架，旁边是精致的墨液瓶，灰蓝色溶液里晶尘沉浮，如同夜幕一般。

    伊西多似乎一直有留意他，体贴地将笔架朝他的方向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