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则低着头，完全不敢看任何一个人

   很久不见，他似乎瘦了一些，李兀约在他研究所附近的餐厅见面。

    他俩都没说话，李兀拿出了一份新的离婚协议，还没开口。

    “我已经找好律师了，他很有名。”

    李兀捏着协议的手一紧：“……我们……”

    江墨竹突然起身，然后走到李兀身边，下一秒江墨竹就在他身后搂着他腰，吻在了他脸上，拿起手机就拍了好几张。

    “律师说过，这样是我们感情好的证明，之后我可以搬来跟你一起住，学校的工作其实也可以换一个。”

    李兀：“……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

    江墨竹温柔一笑说：“还是交给法官吧，毕竟你有时候看人也挺不准的。”

    李兀：“…………”

    江墨竹平和地说出这种话，颇有些笑里藏刀的意思。

    前三个没戏，戚应淮那里更别说了。

    打电话过去，那头没接通。

    打了两个李兀就没再打了。

    他也在考虑去找律师的时候，手机就被人气势汹汹地拨通了，戚应淮在那头焦躁地道：“李兀，你就对我这么没耐心吗？你对那几个人也是这样吗？”

    “……是你自己不接。”

    “那你就没想过打第三个吗？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