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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天白日里你做这些成何体统!”陈景明眼睛盯着面前的桌子,根本不愿看这满室的yin乱之色,他知道长公主是个什么德性,和女帝一样的荒yin无度。仗着长公主的身份蓄养家奴,日日声色犬马,他与殿下的关系名不副实,他能忍也必须忍,可御史台李大人只因上书此事便进了大狱,他如何能够置若罔闻。 “驸马与本宫生分,本宫在府中寂寞,只好让他们陪着游乐,驸马竟是连这些也要管吗?”萧锦华虽说的可怜,可她实则大刺刺的笑着,随手勾住一个舞伎将他牵到怀里:“驸马碰不得女人,体会不到这男欢女爱的乐趣,几次让下人去唤你都不来,便只好请些愿意来的人了。”说着她故意将酒撒在了怀里人的胸口上,舞伎咯咯笑着去牵她的手往胸口抹。一切就发生在驸马眼前,可她全然不在意他面色苍白浑身发颤,偏还故意指了指左侧的帘子:“帘子后面那一位就是刑部尚书,啊,李大人下狱的事好像就是他判的,夫君要去同他打个招呼吗?” 萧锦华的话还未说完,陈景明便摔门而去,他转身时带着风,步子快的像是逃跑。 他只跑出几步路便蹲在庭院里,他得了消息,没用晚膳便从官衙赶回来,胃里分明是空的,却还吐出一股股酸水,灼的他的喉咙像是在烧。他蜷缩在廊下,大冬天里落着雪,他下摆贴在地上都被雪沾湿了,可偌大的公主府竟无一人过来搀扶他。 “驸马爷没出门,在院子里吐呢。”跟出去看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