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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他便开口拒绝。 可萧锦华岂是这么好打发的,她毫不客气的说:“是十八里铺封坛了一年的梨花酿吧,这么好的酒你倒给死人是浪费。”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李大人忠心辅佐太子,却被你和女帝用此下作的手段暗算……”他经不起挑弄,气愤写在颜面上,原本白净的脸皮红了大半,倒是比他不生气时有人气儿的多。 萧锦华没半分动摇:“太子拿他当颗棋子,没用了便弃了,他若真有心保李大人,怎会连命都保不住。他论从政的经验,cao控权柄的手腕,治国的气量,无一能跟母皇相争,他唯一能把握的不过他是个男人,而你口中那些忠臣不过是群看不惯女人掌权的狭隘之辈罢了。” “咣”的一声,他把酒坛子砸在了桌上:“太子殿下是好人!你怎能拿女帝同他相比。”他急急为太子分辨,看上去神情真切,发自真心。 萧锦华被冷风吹得太阳xue跳疼,她用手扶住额:“陈相那只老狐狸是你爹,你又跟了母皇好几年,就算是利用你、玩弄你,他二人也总不至于把你教成个傻子,你口中那位太子殿下也不过是利用你罢了。”太子是个好人这话,怕是她这一整年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你胡说什么,太子殿下对我,对我……”陈景明还想分辨,有些话却不能当着她的面说,他手里抱紧了那坛子酒,在她面前像是个怕被抢走心爱娃娃的小姑娘。他比她小那么多,又生的清俊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