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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庆州苦寒之地,我那不幸的小儿子早便夭折了。” 这番话让顾怜玉气得浑身冒火,连裹着绷带的肩膀也不那么疼了,她上前一步,也不顾对方是长她二三十载的长辈,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如今是上头要查盐税,你们就算绑了月芳也改变不了圣上的决定,逼死他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说到这里她突然住了口,像是想通了某些事:“你们想让他顶罪?” 没人回答她的话,他们的反应便是默认。 1 这本是无稽之谈,一个男娼怎么可能给一个朝廷官员顶罪,但想到那两人的容貌是如此相似,顾怜玉只感到一阵反胃:“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你们这么多年来未曾养育过他便罢了,嚼着他的骨头吸着他的血你们才能有今天。” 这番话吼的谢夫人缩紧了身子簌簌发抖,谢老爷铁青着脸试图掰开她的手:“顾小姐请回去吧,送客……送客!” “他在哪里?”顾怜玉松了手,但她并没有急着离开,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问:“不把人交出来我便掀了谢府。” “你疯了,我儿子是是朝中五品官,是郡主眼前的红人……”老头子被她的气势吓到,说话哆哆嗦嗦的。 顾怜玉没有回答他的话,她转身对自己带来的家丁说:“看顾好两位老人,并且派人去官衙给谢大人通报一声,若今夜我见不到人,可说不准谢家会发生什么意外。另外,把这院子里外给我搜个便。” “你!你敢!”谢老爷无能狂吠着,一旁的谢夫人早已软了身子瘫坐在椅子上一句话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