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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躺回床上,然后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不知为何伊斯的病情康复的很慢,这不是什么好消息,家庭医生不得不对他进行多次检查,以确保他没患上肺炎。他们肯定伊斯的情况只是睡眠不足和饮食不规律导致,他的身体原本就没有那么好,几个月的损耗让他更加虚弱。于是伊斯留下来的时间比计划中的更长,但这也并不是一件让玛丽高兴的事,他对她的态度已经回不到从前。 伊斯不再会在每个清晨对玛丽露出笑容,每次她去看他的时候,他总是用被子蒙住半张脸,或是索性拉下屋子里所有的窗帘,让室内变得一片昏暗。对此玛丽并未么多说什么,如今她已经不是他的什么人,她留下他也许只是安抚自己隐约不安的内心。 两人不再交谈,明明住在同一屋檐下,整整两周的时间却鲜少见面,这期间在贵族的交谊舞会上,并非没有男人自愿成为她的下一任情人,可玛丽薇莎却对那些充满虚假笑意的面孔兴致缺缺,她想念她的伊斯。 “夫人,我按着您的要求去清理的德拉诺埃先生的东西。”理查德在一个平静的午后前来拜访,他将一个整理好的包裹交给玛丽薇莎。 玛丽薇莎了解到在伊斯离开的那段时间,他居住在专门收容流浪汉的旧棚区,既然他不会再回到那里,她便让理查德帮忙将伊斯还剩下的私人物品都交给她。玛丽粗略翻看了一下,包裹里大多是洗到发白的旧衣物,还有一沓乐谱,多数是伊斯手写的,包裹之外还有那把玛丽薇莎熟悉的木吉他。 这东西几乎是他们相遇的见证,街头动听的歌声,柔软的笑容,还有因为想将尾戒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