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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想想,你为什么能正大光明地走进联盟研究所?” 楚颂默了默,不以为意地问道:“我不能进来吗?” “你当然不能进来!” 白纵恶狠狠地看向他,粗嘎嗓音呵道:“你知道你拿了谁的身份吗?伊恩·威廉姆斯就是个小人,他为了捧议会的臭脚毫无底线可言……他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相比起叱咄责骂,楚颂觉得白纵更像是在哭诉。 “您到底为什么要将权限赠与他啊?”白纵是真的哭了。 像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纸老虎。 楚颂僵在座椅上,他愣愣地看见透明的泪珠从娃娃脸男人的五指缝里渗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一个人的情绪可以如此剧烈起伏,一时间,不知是否要安慰面前,突然流起眼泪的“反对派绑匪”。 又是那个人。 楚颂眼底滑过为不可见的厌烦,他张了张嘴,余光却瞥到一个身影,又复合上,不再说话。 白纵也看到了。 “什么人?”白纵霍地从座位上抬起头来,他一脸警惕地看向白房子大门方向,第一星的白昼很长,下午五点多的光线依旧十分充沛,他们坐在车里,强烈反光之下,能清晰地看出那是个男人,白纵心里警惕,扬声道,“你是谁?” 那人身材修长,他微微低下头,背对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