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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路。 回来的路上,无意踩到了腐烂的枯叶,脚底打滑导致重心不稳,差点跌入湍急的河流中,还没走两步,又踩到了长满湿滑青苔的树根,全凭药效支撑的大脑一片混沌,天旋地转之下,虞辞狼狈地站起身时,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陌生的地方。 等他携满身污泥,回到飞行器所在营地时,时间已经比计划晚了整整三个小时。 天空自然光线没剩下几缕,苟延残喘地,只留给能人类勉强看见轮廓的亮度。 而飞行器旁,虞辞看见,那里,站着一个人。 楚颂是个全能新人类,在任何地方都能发挥自己的作用。 他把虞辞抱到浴室里,替虞辞脱下衣服,冷静沉着地忽视虞辞质询的视线,手法熟练地为虞辞处理伤口,但细看又能浮现,这个英俊的新人类眉间微蹙,眼底溢出nongnong担忧,就像人类会替人感到疼痛,自然而然表现而出的心疼。 清理包扎完毕后,虞辞还没说话,楚颂就先吻上了虞辞的小腿,一路往上,隔着薄薄的内裤,他亲亲舔舐着凸起的区域,虞辞没有拒绝,于是,楚颂脑袋在虞辞的胯下律动。 楚颂耐心地吞吐虞辞的性器,手指摩挲着roubang根部,牵起密密麻麻的电流感。 虞辞脸色很红,他咬着下唇,坐在浴缸边沿,不让自己泄出一点声音,只一言不发地由着楚颂舔舐自己的柱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