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
下午好。” 他打了个哈欠,起身坐在病床边,银灰sE的外套随意放在一旁。 “你不是,那个,啊就那个。” 对方恍然大悟般敲敲手掌:“巧克力!”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啊? 我愣怔着看他旁若无人地套上外套,银灰sE的面料贴合着腰线,这是一件最常规的男士两粒扣西服。 穿着这种衣服的人竟然也最随意,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幻视懒洋洋的长颈鹿…… 脑海里于是出现一只穿着正装单手撑脸的长颈鹿,带着同样的绿sE眼罩,眼皮耷拉着,身上盖的被子上面写着正义二字。 不对,这都什么有的没的! 我清了清嗓子,去掉古怪的联想:“下午好,中将大人。” 他突然m0m0下颚,探过身来,身高差让他坐着也b我还要高出半个头,影子几乎都将人裹住,我下意识地往后一仰。 “……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我m0不准他的意思,木着一张脸问。 “不,只是在想这是第二次了。”刚刚睡醒的海军似乎终于找到了脑子里的记忆,懒懒散散地给出答案。“真狼狈啊。” 油嘴滑舌也是海军的必修课吗?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第一次见面时的靠谱形象已经碎裂了。 我开始对遥在马林梵多的海军总部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