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多情报单位都把解开手铐当成入学测验。」我说。

    「难怪。」司机握着方向盘，「因为种种原因，很遗憾警方不能给你们两个正式的勳奖，连留在记录上的都不行。」

    「这个我们清楚。」齐亚克点头。

    「不过，给点小礼物应该还是可以的。」他从前座推过来一个蓝sE的小盒子。「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两只银sE的戒指，一大一小，上面镶着有钻石眼睛的银sE海豚。

    「这个是－」

    「在这里对杜绍辉和叶馨不甘心的人，不只你们两个，」司机说：「我原本想招募杜绍辉当我的部属，不过被他以有未婚妻婉拒了。当他准备结婚时，我们准备了戒指给他们夫妻当结婚礼物，没想到後来事情会变成那样。」

    「原来如此。」

    「杜绍辉跟叶馨失踪後，我跟几个孩子私底下找了他们五年，」司机说：「谢谢你们完成我们的心愿。」

    「谢谢。」我取过戒指戴在手上。

    计程车停在启德门口，计程车司机帮我们卸下行李。

    「喂！」我们正要离开时，他喊住我们，「下次来香港，到粉岭找我喝茶吧。」

    我上前握住他的手。「如果您来纽约，也欢迎来孔子广场，我们华埠的茶楼不会b香港差。」

    「孔子广场吗？我懂了。」

    「很抱歉打伤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