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嫣没得选,妙妙也是
泗横流,往前爬了两步,抓着苏妙妙的脚踝哀哀嚎哭:“我不接客!——我若是破了身,这一世便再无半点指望了。我就完了!我怎能堕落下贱至此!” 苏妙妙听她这样说,气得连急喘几口。世人轻贱已是娼门的万钧镣铐,可灵嫣还偏要将贞洁与品德画上等号,给自己又加上重重枷锁。苏妙妙冷笑出声:“怎么,破了身便是下贱?便是堕落?照你这么说,那些作J犯科、杀人放火的人,只因是处子就该无罪释放?你也见过苛待庶子庶nV、打杀无辜妾婢的正室大妇。她们倒是gg净净,一生只同一个男人睡觉。她们难道品德高尚?” 灵嫣老实木讷,口舌之争上哪里是苏妙妙的对手。她张口结舌,只顾着摇头,喃喃道:“但世人都说……” “我教了你两年。我教你如何在风月场里保全自己,教你委身卖笑之中多赚些银钱,教你如何笼住客人的心好让自己过得好些,为的就是你能无病无灾,顺顺当当地做娼妓。生在泥淖里头,只有先委曲求全活下来,留得一口气在,以图来日。可你竟如此迂腐莽撞,y要和这世道y碰y。你瞧,碰出个什么好结果来?” 说到这里,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命运,苏妙妙眼中微Sh,隐隐有了泪意。 “妙娘,求妙娘给我一条生路!”灵嫣有些害怕了。她瑟缩着匍匐在地,深深拜倒。 “灵嫣,想要活下去并没有错。”苏妙妙长叹一口气,“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想也不想、也不同我商量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