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
尽温柔,土方简直想象不出这个男人会有如此坚韧的耐心,以至于整个过程都没有让他感到有多么难以忍受的疼痛。不过他对痛感本就十分麻木,从小到大流了太多血,痛与渴痛甚至都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银时小心翼翼地把性器埋入眼前男人的体内,这个过程显得有些漫长,以至于那根性器完全没入的时候获得的满足也好像多了几倍。 这个人马上就要离开他了,他无法用粗暴的疼痛为他送别。 他亲吻着土方轻颤的睫毛,把对方的yinnang握在手里轻轻揉搓。 土方一直很安静地承受着一切——被插入的异物感,前端被把玩的羞耻感,银时的吻落在他眼睛上的湿润感,以及把他推向一个未知领域的快感。全部交汇在他的四肢百骸里,让他觉得如获新生。 “吻我,十四。”银时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吻我,十四郎。”他对土方说着。 土方凑过去含住他的嘴唇,把一直隐忍着的感情和声音都宣泄在这个吻里。 在银时挺动着有力的腰抽插的整个过程中,土方也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固执地对抗着没顶的快感与银时接吻,好像要把所有的氧气都消耗殆尽。 “十四,叫我的名字。”银时在巨大的满足与快感中迷失,他看着土方发红的眼眶,由于长时间接吻而变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只想更加用力地cao干着他,他快速地撸动着土方的性器,用性感的声音蛊惑道:“十四,叫我的名字。” 土方在一片欲海之中被巨浪冲撞,海水没过他的头顶,灌入他的口鼻,强烈的室息感逼迫他死死抓住坂田银时这块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