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苏修靖兀自欢喜,拉着他互诉衷肠一番这才离去。

    虽是互通了情意,苏修靖念着尚未娶他过门,仍不曾逾矩,二人依然过着同从前无异的平淡日子,只有时苏修靖会带回个精心编好的花环,亦或是漂亮的奇花异草送与他,讨他欢心。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晏伶舟内力已然恢复如初,心中大喜,唯一憾事便是失了那称手的九节鞭。

    苏修靖却是思潮起伏不定,见他恢复,也是开心,又想他即将离去,伤感倍至,又想他归家同父亲交待后便会回谷与自己成亲,又是期待欢喜。

    这日院中蝉鸣阵阵,晏伶舟热得发困,在房内长榻上午憩,清与呈大字状在一旁床上呼呼大睡,门被轻弹两下,晏伶舟想是苏修靖又来找自己,赤着脚将欲去开门,又似想起了什么,折回去将鞋穿上,裹了裹衣物,瞥过铜镜中自己无有露肤,这才将门打开来,他将食指抵在唇上,示意苏修靖莫要吵醒清与这个成日吵闹的冤家,把门带上,推着苏修靖去了院中大树下。

    苏修靖见状,心中笑道,他这般喜欢孩子,对孩子如此关爱,等成亲后,便可生个我们自己的孩儿。他想到这,不禁红了脸,将手里包袱递给晏伶舟,“里面备着盘缠和路上一应所需,真儿将此带上。”

    晏伶舟微怔,他原计明日孤身上路,未想苏修靖如此贴心,他接过包袱,“苏郎有心了。”

    苏修靖仍是放心不下,问道,“真的不需我送你归家么?路途艰辛,你一弱女子,哪吃得消,加之求娶之事,我更是要登门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