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晏伶舟诧然道。

    ”我宁某人向来是惜花爱花之人,怎可舍下你这国色天香的美人。”

    晏伶舟皱了下眉,手慢慢摸向长鞭,口中道,“在下仍有差事在身,恕难奉陪。”只话音刚落,又是一柄飞刀过来,他忙挥鞭缚住刀柄,那刀柄却暗含机关,柄身掉开,又飞出两柄小刀,他猝不及防,手腕被猛地划出道深深的刀口,有些吃痛地闷哼一声,他忙道,“我与阁下无仇无怨,阁下何必刁难?”

    白衣男子奇道,“我诚心与你相邀,怎是刁难?”

    晏伶舟自是武功不弱,又身为魔教护法,出门行事少有人敢阻,如今竟被采花贼所伤,心中恨极,只想手刃此人以雪耻,口中正欲呼哨唤来十大精卫,却被白衣男子折扇一拢点了哑xue。

    那白衣男子道,“怎地那么烈?不过是邀你共玩一夜罢了,你若是乖顺些明天且放你回去,你若是还要闹,我便立时送你去见李家小姐。”

    晏伶舟心道,我是彻底拿他不过了,只得且依了他,再寻机会或逃或杀了他。他收好鞭子,朝白衣男子乖顺地点了点头。

    白衣男子笑道,“这才乖嘛,且放下心,再漂亮的花,我也只观赏一夜,明日过后,你要是像之前的小姐那样哭哭啼啼地说要继续留下,我也要狠心扔下你的。”

    晏伶舟翻了白眼,这个登徒子究竟在说些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