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吻了上来,两人皆是全身一颤。

    晏伶舟心道,恶心得紧。

    无生却心中快活,狐狸眼微动,妖鬼气敛去,尽是人间。

    他将晏伶舟抱落到床上,点了睡xue,贴着他的奶,将性器放进他的xue里,搂着他沉沉睡去。

    清心的和尚甚是重欲,不诵经的时候,就压着晏伶舟乒乒乓乓地cao弄,连睡觉也是器不离xue,叫晏伶舟又恼恨至极,又是苦不堪言。

    这日,他敲着木鱼,问一旁的晏伶舟,“可要诵经?”

    晏伶舟大声道,“不诵,不诵!这辈子都不诵,有本事你cao死我啊,”说着像死尸一样躺地上,“来啊,王八羔子,cao啊,你就算把我cao死在这,我都不会诵一句你的经。”

    无生道,“要死也是我死在你身上。”说着将晏伶舟翻过身,扒下他的裤子,将性器捣入那仍湿软的xue中顶撞。

    他一下撞得比一下深,晏伶舟被金环锢着,双手无力只撑,被撞得直往前去,头抵上了那木鱼,晏伶舟嫌晦气地偏过头,怒道,“秃驴,你撞钟呢?”

    无生笑道,“是,和尚撞钟呢。”

    他又顶撞了几十下,晏伶舟忽地“啊”了一声,松了紧咬的唇,叫道,“秃驴,别cao了,我要小解。”

    无生双手扶着他的腿弯,将他从后抱起,边走边cao,行至灰圈。

    “放我下来,快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