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死我。”

    苏修靖瞧他模样凄惨,自是偏信于他,将桃木剑横档在无生胸前,朗声道,“法师,这位公子不愿意跟你回去修行,何必强人所难?”

    无生不答他,阴沉沉地道,“伶舟,回来。”

    晏伶舟躲在苏修靖身后,叫道,“秃驴,放了我,莫欺人太甚。”

    无生瞧着两人叠着的身影,面如寒霜,抢上几步,苏修靖见无生双眼猩红,月色下甚是妖诡,心道,果真是个妖僧!便将拔出桃木剑相迎,忽地袖子被人往后扯了两下。

    不比苏修靖长居谷内,常路常年在外跑,认出了无生,对苏修靖附耳道,“大师兄,这是普觉寺里的无生大法师,向来博施济众,现下恐是在教训恶贼,我们还是莫要插手他的事。”说着将拉苏修靖往后退。

    他声量低,晏伶舟耳朵充着血,听不真切,却瞧见这个人影在往后动,心下知晓几分,悄无声地往常路边挪了两步,准备随时暴起劫持常路。

    苏修靖甩开常路的拉扯,皱眉对无生道,“这位公子不管犯下怎样大错,现下如此可怜,也该宽恕则个,法师既是佛门高僧,更应心怀宽广,怎可咄咄相逼。”他拔剑出鞘,跃身向前,刺向无生。

    无生足尖轻点,闪身避过,合十道,“施主,我不想伤你,让我将人带回去清俢。”

    苏修靖道,“这位公子分明不愿跟你回去,你再三强逼,实属过分,我等见此不平,必当拔刀相助。”说着按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