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归来

灯扫过来,恰到好处映亮我的脸,我边眨眼边对萧逸笑:“哥哥看,今天眼妆漂亮吗?”

    “漂亮。”萧逸老实答道,其实他分辨不出每次我的眼妆有哪里不一样,但他懂得顺着我的心意夸赞,夸完了又揶揄我,“总算给我看的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内容了。

    我当然听得出来他在暗示什么,哼了一声以示不屑:“切,奇奇怪怪你还看得那么开心。”

    这下轮到萧逸不好意思地m0了m0鼻子,这是他的习惯动作,每次害羞或不知道该说什么都会下意识这么g。

    我又问他:“萧老板怎么会想起给我打电话?”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一种可能,就在萧逸嘴边呼之yu出。我静静看他,终于等到他说出那一句:“我想你。”

    不是有点想你,也不是好想你。是我想你。

    我与萧逸,以单个动词连缀起来,无需多余修饰,最是亲密无间的姿态。

    这便是我们关系的定义。

    我满意地g起唇角,微微朝他笑:“你现在是一个人吗?”

    萧逸点头。

    跨年夜,我们都是独自一人,所以我们相见,再相配不过。

    真好。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天台上,感受着脚底传来一阵又一阵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