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
从脸颊划过,落到了沈清越的小臂上。那眼泪说不上有温度,但却让沈清越又冒了一头汗。他怔怔地看着那张落雨的脸,用T恤的下摆擦了一把汗,深x1一口气,低头吻了下去。 沈清越的鼻息打在初秋的风里,冲散了仅有的凉意,俩人之间那些温温柔柔又冷冷淡淡的东西也寂灭,留下一颗尚有余温的心脏,胆怯地落向灰烬里,但又期望遇到火的种子,一点即燃。 沈清越很紧张,这紧张和刚刚蹲在角落伏击时不同,少了几分无畏和勇气,多的是孤注一掷,放手一搏。他是怕的,怕这只是自顾自地燃烧,怕他自己也变成一撮灰。他不自觉地屏了气,把鼻息封在x腔里,只留下x膛在起起伏伏。 他突然忘了应该怎样接吻,他忘了应该把头稍稍侧着,只是兀自闭着眼,把自己凑过去,直到鼻尖——碰到了另一个鼻尖。他们好像两只狭路相逢的兽物,在黑暗里,通过触觉传递着或隐或现的消息。 她退了。 但在发觉她退了之前,相触时短暂的r0U感Sh漉漉地牵附了沈清越,让他低下头去,寻找记忆中更软更滑的东西。或者说,孟初越是抗拒他的碰触,他就越强烈地想要触碰她。 不只是触碰。 刚开始他不是这样想的。他知道她有了新的男朋友,一个开着保时捷的男朋友。 岁月真的会和他开玩笑,之前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他就认识这车标。很久以前的散学后,孟初第一次坐上他的自行车后座,却在半路跳下去要吃关东煮,就这么唯一一次能够称得上约会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