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号

竟变得这样的毫无血色了。

    还有头发，已经长过了肩膀，拢着细瘦惨白的脖颈；下巴瘦得有些可怜了，一巴掌仿佛就能握住大半张脸；特别是眼睛，里面那令人讨厌的光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古井一样的幽黑无波。

    上手捏了捏他的肩膀，隔着衣料，触感温凉，能感受到凸显的骨头，心中怜爱更曾甚，便眼睁睁看着他把花给吃了。

    又叫来仆人把食物端上来，自己也不吃，光看着西奥多吃。

    西奥多不使刀叉，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着吃，这要是旁人，阿尔文早就将他撵出去了，但这是西奥多，所以他只是捏了捏他那被食物撑得鼓鼓的脸蛋，以一种称得上甜蜜的语气道：“小疯子。”

    不过没有关系，就算他是个疯子，是个垃圾，是个杀人魔，是个没心没肺的小畜生，自己都不会抛弃他的。

    毕竟，他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

    “西奥多，我最近找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猎物，现在应该已经被带到地牢里了，本来准备当你的新婚礼物的，但那天实在是太生气了，就忘了。你现在想去看吗？”

    阿尔文蹲在西奥多正前方，让他的视线完全落在自己身上——虽然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珠明显什么都没装进去，但阿尔文就是固执地认为西奥多是在看他。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