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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曹曼榕别开目光,没有回答。 袁光夏又抱住了她,「总觉得我每次喝醉酒的隔天,都一定会跟你道歉。」袁光夏苦笑,「我真是失败。」 「你昨天……为什麽喝酒?」曹曼榕任他抱着,然後轻声问道。 「没什麽。」他撒谎了。 其实搬出去後,他常常喝酒。他不是那种会在外头喝酒闹事的人,总是买了酒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到不醒人事再睡上舒服的一觉,隔天所有烦恼都会忘掉。 「……是因为我吗?」曹曼榕盯着他,神情认真地问。 袁光夏愣住,好一阵子才开口:「我昨天……到底跟你说了什麽?」 听见这句问话,又换曹曼榕撒谎了:「……没什麽。」 袁光夏一直都带给她光明与希望,但经过昨晚她才晓得,他只是将最悲观的那些想法全都独自承受。 既然他一直以来都在隐瞒,那代表他并不想让她知道。她很清楚,如果袁光夏没有喝醉,是绝不可能告诉她那些话的。 「……好吧。」袁光夏叹了口气。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自己昨晚大概是把对这段恋情的想法都告诉了曼榕吧?虽然不希望如此,但既然说出口了也就覆水难收。 只是,他实在不晓得曼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