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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回去处理完就专攻化学,你帮我搞定各种手续吧,最大权限的那种。” “好。”吴名总是理解不了骆立的情绪转变,但应下来他的请求。 “我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骆立忽然兴致勃勃。“我大一就进了一个导师的团队,后来大四了帮带新生的学长代实验课,一个新生不知道为什么加热了吡啶,我临危不乱进去帮他处理烂摊子,还给他作业做完了,他后来请我一星期的咖啡。” 吴名脸上迷茫的表情太过明显,骆立补充,“据说男吡啶女呋喃,虽然我没去查过但我现在应该不孕不育。” 吴名满头黑线,毫不留情把骆立踢开。 “我好困啊,为了等你消息两天没睡好。”骆立拖长了声音,重新趴到吴名床上,被撒娇的病人思索了一下掀起了半边被子,骆立蹬掉鞋子钻进了他怀里。 骆立其实更想说的是当初每次实验前把所有器材摆一起先向上帝祷告一番,这些看似最科学的人其实也很信一些迷信。 他想起来吴家那连续多代早死的命运,吴名说是好好养能到六十岁,加上他那个家族debuff活到四十五都够呛。 他现在是真的觉得去搞化学是个不错的主意,能搞自己还算喜欢的事,而且常年累月接触各种药品,说不定他能和吴名死一块去,出点什么意外说不定还能走吴名前面,而吴名会怀念他直到死亡。 骆立被耳边细微的谈话声吵醒时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睡着了,他动了动,吴名敏感发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