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某个下午发生的对谈》
黑sE的,但他的黑就是更好的黑。 「我的教授曾经说我还没明白Ai的轻重。他说当我能够全心全意去Ai的时候,我会为那个事物挡下全世界。」 但什麽又是Ai的轻重呢?我是这麽想的,每天都这麽想,从密斯卡托尼克大学毕业後回到台湾,在生物实验室找了份工作,年纪大了开始相亲,看着兄弟姐妹们结婚,喜酒吃了好几次。 然後只剩下自己,像个跟不上时代脚步的孩子站在那。 「现在想想,」我说,咖啡都冷掉了:「跟基金会很像对吧,你们为了这个世界挡下全世界。」 我想要全心全意去Ai。 去Ai一个人早上起床没有梳洗的样子;Ai一个人快乐大笑的模样;Ai一个人的悲伤和脆弱以及所有一切。 我小小的沉默了。 「我想要小孩。」我又说,讲的那麽不确切,彷佛说谎一样:「我想要像个正常的nV人可以结婚生子。」 席欧没有回答,他当然没有义务回答我,但是他的沉默带给我很大的安慰,他看着我,眼神沉稳,我希望里面映照出的我是个正常人。 「如果做不到的话,会怎麽样吗?」席欧突然开口,声音像铃铛一样响亮。 我说:「不会怎样……其实不会怎样的。」 这也答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