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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长这样，最後还是决定作罢，只传了一句「谢谢，我会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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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的十二月，圣诞节。打从顾锦言先一步毕业并回到西岸，再也不曾在东岸滞留到假期开始的柯佑尔在平安夜当天一早从费城驱车出发。时隔三年，洋溢浓厚圣诞气息的华盛顿特区对他来说竟然有些陌生。

    他上次看见温慎行还是感恩节，但每次见到温慎行，他的手语都会多进步一些，他们之间的对话也渐渐从百分之百的中文口语变成了口手参半。

    温慎行录取的不是高立德的大学部，而是专为不谙美国手语的学生附设的语言学校，成绩合格才能入读正规的四年制大学。而温慎行不仅是没正式学过手语的听人，还是留学生。柯佑尔本来还担心他要用英文学习手语并不容易，但他忘了温慎行就和他舅舅一样聪明，他的担心大概是多余了。

    他带温慎行去了一家义大利餐馆，是他以前每年都会和顾锦言一起来的。据说老板在做厨子前是个拳击手，特别喜欢提从前擂台上的当年勇。

    柯佑尔很喜欢，总是强迫中奖似地把那些故事翻译成手语，但顾锦言一次都不领情，老是说「Ga0不好都是他编出来的」。

    「慎行，你一定没过过最道地的圣诞节！我们可以每一年换一种花样，今年来试试这个吧！」

    饭後柯佑尔拿出了两副信封和信纸，让温慎行疑惑地问：「这是什麽？」

    「写信给圣诞老人啊！不管你信不信圣诞老人，他真的存在！就在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