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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你。”傅悦说着,快步走回房间。

    江湛目的达成,哼着小曲儿去烫碗。

    傅悦拿了一瓶药水和一大包棉签去而复返:“那你自己记得上药。手上被大闸蟹夹的口子也要小心。”

    江湛一愣,他父母在大方向上给了他足够多的爱和足够多的底气,但是向来不拘小节:如果他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把本来就有裂痕的碗掰成两半,他父母不会问他手有没有割到,只会竖起大拇指夸他力大无穷。

    像这种小口子小伤他早就习惯自己处理,要真处理不了,就开口寻求别人的帮助,别人主动关心他,他反倒觉得不自在。

    傅悦的贴心程度简直让江湛想喊妈,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并不觉得别扭,也不觉得反感。

    周三,又是一节毛概课,江湛踩着预备铃进了教室,一眼就看到坐得笔挺的傅悦。

    这节课与上节课没什么区别,依旧是老师在上面讲得唾沫横飞,同学在下面各自摸鱼。

    江湛今天换了一档央视主制的文化类综艺来看,因为是打发时间用的,江湛只戴了一边耳机。

    靠近傅悦那边的耳朵江湛并没有塞上,以防出现上一节课那样对傅悦没有应答的情况,顺便吸收一点随着老师的唾沫飘下来的知识。

    临近下课,傅悦用笔捅了捅江湛,递上了一张纸条。

    江湛被这个行为可爱到了,传纸条对他来说已经是小学和初中时期的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