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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孟浔已经爬起来,岔开自己的双腿,用腿心夹住了那根半抬头的东西。 粘腻的药膏触碰到敏感的顶端,有种他们正做到一半的错觉。 “我知道怎么和你说话的。”在上方的孟浔道。 “……但是我有点痛,”孟浔看向他,“所以不进去,就这样夹着可不可以?” 秦柯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语言能力又被一下冲没。 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实在太想知道答案的孟浔强忍着身上开始隐约泛起来的酸痛,撑着秦柯的胸膛立起来,用腿间的xiaoxue去找已经全然竖立的狰狞roubang。 “我真的有点痛,外面和里面都是,你刚才顶得太用力了,”孟浔解释,“所以一会只进去一点点好不好?” “进去了,你就和我说话,回答我,好不好?” 然后就真的开始往下坐。 秦柯在不管不顾cao死他和悬崖勒马阻止他之间选择了“后者。 心疼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担心一做下去,这时候是爽了,但是接下去好几天就得持续吃素。 被卡着腰举在半空的孟浔愣了一下,然后眼圈就有点开始发红。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