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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问,“怎么这样看着我?” “难道我说错了吗?” 孟浔想反驳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有躺在病房里的孟父,有当时四面楚歌的孟源,还有捧着戒指盒跪地求婚时看见的窗外那朵云。 孟浔忽然就觉得前几天莫名其妙赌气的自己幼稚可笑,无聊透顶。 “所以你要做吗?”孟浔平静地问。 秦柯看了他一会,微微颔首:“但是没有套了。” 手拉开抽屉,拿出了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扁平小盒子,里面浮沉着几个带着毛刺的圈环。 “只剩这个,可以吗?” 秦柯戴着那些东西要了他三次,射出的东西堆得他小腹微鼓,本来是有第四次的,只后来改了主意。 因为孟浔哭了。 和以往不同,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洇湿了一片。 那是他们结婚后孟浔第一次这样。 被抱到浴缸里清理的时候,孟浔低着头,看自己身上被掐弄吮吸出的青紫,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如果是小乐,你就不会用这种东西吧?” 在他身上打泡沫的手一停。 “不会,”秦柯说,“你和他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