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晨B发疯粗暴做用X器给B上药,坐脸吃批c喷,我醋我自己
会是什么滋味。 “呃啊,沈、沈钰,够了,够了,哈啊……” 伸入体内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泥鳅,不断往深处钻动,还蜷曲起来来回搔刮敏感的内壁。难以言喻的绵密酥痒顺着脊椎攀爬,侵占大脑,全身都快被这潮水般汹涌的连绵快感麻痹,身体不住发麻发抖,腰肢塌软,脚趾不住蜷缩。 宁飞舟攥紧了手指,手背青筋浮起,快把沙发都抓破,艰难咬牙克制呻吟,头颅低垂着能将身下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被他坐在身下的那张脸实在太具有迷惑性,漂亮得雌雄莫辨,表情总是平静,眼神却含情,湿润又朦胧,像是能把人溺毙。额角与鼻尖沁出细汗,双颊潮红,隐约沾着叫人面红耳赤的不明液体,神色越专注便越是透出色气。 他不由自主看怔了,直到对方眼帘微抬与他对上视线,一股奇妙的、比任何身体刺激都要强烈的快感猛然窜上他的大脑,势如破竹、无法阻挡,竟就这样让他高潮了。 “呃嗯,不、不要了,沈钰,停下,呃啊啊啊——” 3 但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沈钰的舌头继续在他身体里探索,模仿着性交动作不断挺进抽出,仍处在高潮中的屄xue被刺激得疯狂痉挛一阵一阵吐水,性器一股股吐出白精溅落在沈钰脸上。 刚刚那瞬间的快感似乎延迟到这时候了,甚至成倍叠加,高潮余韵被迫延长,他被快感逼得不住挣扎起来,双腿却酸软得跪不住,腰肢也直不起来。还被对方用力掐着腰、捧着臀牢牢锢住。 每回他实在受不住抬起腰臀,舌头从身体里